算不上是白喊。”
“只是我也知道，他犯下的错，必然需要用死来承当，如若不是有情感束缚，我早该亲自出手，也不该再等到今日。”
周辰眉头蹙了蹙，不知为何在听见孔宣这话的时候，他似乎也从话语中感觉到了一缕悲哀之色。
孔宣的精气神。
好似在快速衰弱。
这不应该。
对方已经跨入了准圣之境，还是准圣之中少有的高位格的存在，哪怕是在整个中心世界的历史上也能够称得上是最顶级的那一批。
他的精气神会衰弱，也就只有一种解释。
这家伙，神伤了。
甚至影响到了道心的坚定。
也唯有如此，可以让一尊准圣露出这番样子。
“前辈是想说……那大鹏金翅雕原本的秉性并非如此么？”
“还是想说。”
“在进入西方教之后，就算是你们二位，也到了无法保全自己的地步？”
“你们……也得屈从于西方教的手段，甚至是要为他们办事？”
周辰有些疑惑的开口。
他总感觉，这次孔宣来见他，并非是想象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