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已然如见帝。”
泽天水君自信而语,掌心那滴水上下沉浮,好似手中小剑一般。
此话一出,有人静默,有人讥讽,而岑溪却好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不止。
拦在许辞身前的沈青禾看着眼前捧腹大笑的男子,只觉得分外陌生。
在其印象之中,岑夫子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之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绝不会像如今这般,面色上挂着戏谑之意。
她并不清楚此间发生了什么,只是见着岑溪欲对许辞出手,便拔刀拦在了许辞身前。
至于为何对许辞多番照料,沈青禾自己也想不清了,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又或许是身为师姐的自觉。
“好了,不逗你们了,既然已经给过你们机会,那在场的,都别走了。”
岑溪收起笑颜,正色而语。
“满口妄言。”
泽天水君冷哼一声,掌心的那一滴水便好似飞剑一般向着岑溪而去,刹那间,大雨倾盆而落,好似末世之雨一般,要吞没世间一切。
周遭的至尊们并没有出手,而是在周遭观望着这场大战,伺机争夺那入帝藏的钥匙。
至尊一念通晓万物,自然大抵猜到了入帝藏的关键之所在便是那一人一龙,只是虽是知晓此事,但场下这么多人,最终能得那帝藏的,却只有一人而已,故而都没有着急下场,相当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至于那岑溪之语,众人也只当是妄言而已,他们知晓岑溪境界高深,绝非是寻常至尊,但也不觉得他一人便真的能与此间的众多至尊为敌。
一滴水破空而至,一瞬已至岑溪身前。
“此术乃携天地之伟力,杀力之重,堪比绝世神通,他如此硬抗,只怕是自大了些。”
暴雨之中,有至尊叹息而语。
周遭众人也皆是摇头,觉得那位玄色衣裳的男子凶多吉少。
在此番大杀招下,岑溪却是眼都不抬一下,只是将长棍高高举起,好似束着一杆旗帜。
刹那间,那长棍膨胀千倍,一瞬之间已然好似擎天之柱一般庞大。
“元帝齐天棍!”
“不好!这股气息……莫非是古之帝者亲临!”
“该死!是元帝!我们完了!”
那根长棍显露真身而出的刹那,周遭的至尊们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并非是什么傻子,相反走到这一步,一个个都是机关算尽。
可他们千算万算,却怎么也算不到会有一位古之帝者出现在此处,与他们一同争夺这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