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帝者以身化阵,也决计不能阻拦。”
明帝望向忘川河处,眸子里有着一抹不屑神色浮现。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意,衣衫无风而自行招摇。
“既已问鼎过大道尽头,还未一女子画地为牢,属实是可笑,如此道心也能成帝,当真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明帝嗤笑而语,周遭隐隐的有着黑色气旋旋绕。
他这话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对于他们这些登顶过帝路又重回一世的古之帝者而言,证道长生,自然是唯一的目的,亦是唯一的路。
故而其对于赤帝为了一女子放弃证道长生之机,以身化阵,画地为牢的做法嗤之以鼻,只觉得二者已非同路之人。
不过那面覆银具的男子却是神色严肃,并未像那明帝一般露出什么嗤笑讥讽之意。
明帝眉头微皱,不解那面覆银具的男子为何忽地神色如此严肃,不苟言笑。
“怎么了?”
他有些疑惑而问。
只见得那面覆银具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一板一眼的对着明帝说道。
“世间唯有痴情人,不可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