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博得我的好感方才行此之事,那至少在我看来,确实对你顺眼不少。”
陆尘轻叩了叩木桌,缓缓而语。
“世人之所求,或为长生,或为名利,你要说真一心为凡俗百姓者,有,但很少,大多数人行救济之事都是为了自己的道,又或是自己的名,自己的利,可那又如何,难道便要以其心有他念,便觉得他们所行救济之举不干不净吗?”
陆尘顿了顿,摇了摇头又道:“这世间是万万没有这样的道理的,故而我才说君子论迹不论心,论迹而言,你带着好友在禁地之中求生多日,方才等来了至尊相救,又何需愧疚什么呢?”
吴安逸呆愣在原地,脑海之中万千思绪翻飞,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陆尘稍一点拨,便知晓其所言何在。
他沉下心来,静静思索陆尘所言。
良久后,少年起身,弯腰行礼。
“多谢夫子指点,安逸没齿难忘。”
吴安逸正色而语,未有半分作假。
下一刻,机械声便在陆尘的脑海之中响起,好似钟摆滴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