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同时点了点头,老段的功夫毕竟不是盖的,让他数十年苦功毁于一旦,还他几分面子也应该,吴用对段天豹说:“天狼兄乃是有目共睹的大才,承蒙他瞧得起,如果有意屈尊,我们自然也不吝上门叨扰。”
段天豹愣道:“啥意思呀?”
时迁边拉他边说:“快走吧,意思是同意了,再晚该耽误事了。”
段天豹冲我们抱了抱拳,这才跟时迁走了。
我们当然不能真像时迁说的躺会去,在两个外勤的带路下,我们一起爬上了对面已经歇业的和秦汉宾馆同高的羽毛球俱乐部,这里视野辽阔,对面整个秦汉宾馆尽收眼底,最重要的是8o3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客厅里,一个f国人好象很随意地坐着,在他的斜对面,正是让我们头疼的保险柜,另一个看守应该在卧室,他们故意没拉窗帘,这既是一种迷惑也是自我保护,因为拉住窗帘外界固然看不到里面,他们也不能第一时间现窗外的动静,他们赌的就是中国政斧不方便明着来,所以也不怕暴露自己的任何信息。
1o点种一到,客厅里的f国人看了看手表,冲卧室喊了几声,另外那个家伙从门里出来,两个人在客厅里正式见面,聊了几句以后这才有一个迈步向门口走去,应该是去吃夜宵了。
费三口举着4oo*4oo的俄罗斯军事望远镜边看边说:“真是训练有素的两个人,就算一个正从卧室门里走出来另一个都不会就此离去,连零点一秒的空隙都没有,这事难办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