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不过等到了十五阶，踏入祖境。
便无需顾忌太多弯弯绕绕了。
因为整个界海中的十五阶祖境强者，都不超过双掌之数。
这是源界衍化界海以来，整个界海中所诞生的祖境强者数量。
时间跨度大到常人难以想象。
因此祖境强者几乎没有任何顾虑。
不管是十三阶不朽帝尊，还是十四阶尊圣，都能随其心意镇压。
他们反而会在界海中显圣。
比如东界海中，就有一位修行十五阶世界法则的盖世强者。
而其他三方界海，也各有十五阶祖境强者坐镇。
这些消息，但凡在界海中游荡过的大帝。
甚至大帝之下的修行者，都能了解到。
乾易帝尊虽然并不觉得李言能够踏入十五阶，成为祖境强者。
但晋升十四阶，成为可以称圣的强者，却没有丝毫疑问。
“称圣作祖……真言帝尊能够触及其一，已然是天纵之资！”
乾易帝尊望着李言，心中满是感叹。
至少他如今虽然已经达到十三阶后段。
看似距离十四阶只差两步。
但只有他自身才知晓，这之间的差距有多巨大。
至少目前他还并没有能突破至十四阶称圣的自信。
而在他看来，李言对于十四阶称圣，却已经相距不远。
“不过，我如今也算是跟真言帝尊搭上了关系。”
“日后若是我遇到成道机缘，或许能够让真言帝尊拉我一把。”
“不过那时候，恐怕我也该改口称作真言尊圣了！”
乾易帝尊心中满是热切。
李言并不知道，乾易帝尊对于他突破十四阶的自信，甚至要比他自己都要充足。
此刻他双眸望着眼前玄天秘境在他眼前崩灭，一时间心神突然陷入了物我两忘之境。
在他眼前，这玄天秘境往下坠落形成的瀑布，此刻却好像沟通他，令他又领悟了一道法则。
“破灭法则！”
李言对于这一道法则的领悟飞速上升。
这道法则的上限并不低，同样是一门能够修行到不朽帝尊境界的法则。
只是李言临时领悟，却是并没有将其参悟完全。
不过即便如此，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将其提升到了十二阶层次。
这是因为他自身境界已经极高，高屋建瓴之下，又心生感触，所以才领悟进度才变得飞快。
这道破灭法则对于他的剑道法则以及世界法则，都有着不小的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