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震，脸上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的心中生出惊涛骇浪，一时间竟是失神，呆愣在了原地，口中不知该说些什么，作何回应。
“这怎么可能！？”
玉虚道君自然是不敢相信。
毕竟在他眼中，李言是真界后辈。
如今虽说已经成道，为人族新晋道君。
但成道时间尚短，哪怕有他们所留下的法则秘法，至今能够修炼到九阶后段，便已经是惊世骇俗。
何况如今李言竟是说他已经踏入十三阶不朽帝尊之境。
这等境界的强者，不管是在何方地界，都称得上是至强者。
若非李言知晓真界，他甚至会以为这是那名人族大敌的计谋，想将他们引诱出来。
毕竟真界位格极高，所以才能挡住那名不朽帝尊的因果探查。
若非四大邪神机缘巧合落入真界，被他们斩杀之后，因果牵扯变得更大。
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离开真界，去往源界，吸引那名不朽帝尊的注意。
总而言之，人族那位大敌不可能知道真界的存在。
至少不可能知道，他们原本沧澜界人族一脉，跟真界有着关系。
这也就是说，若是李言没有说谎，那他在真界的后辈之中，竟是真的诞生出了一位不朽境界的大能！
玉虚道君留下的这一道化身，由于心神震荡，此刻竟是身形一闪一灭，竟是有着崩溃之相。
对此李言只得催动仙力维稳，方才让其化身巩固下来。
玉虚道君沉默了半晌，心绪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但望着李言的目光仍旧很是惊叹。
“想不到，我人族后辈之中，竟然是有你这样的天骄……不！如今的你，已然是我沧澜人族一脉的擎天支柱！”
“既然你已经有此等实力，那我自当将一切都告知于你。”
“杀了我沧澜人族许多道君，令我沧澜人族几近灭族，不得已逃离东界海的那位大敌，正是北界海的永昼帝尊！”
“永昼帝尊？”
李言听闻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挑，将其记载了心里。
与此同时。
他隐隐感受到，源界之外，似乎有一道锋锐的视线，想要通过与他的因果关联侵入源界，朝着他这里看过来。
李言似乎不以为意，他本体催动自身剑道法则，化为一道目光。
反倒是趁着永昼帝尊探查的机会，反着窥视过去。
不过刹那，他便看到了一众大日凌空的世界内，一座纯白的九天神殿中。
一名身着白袍的青年男子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