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只惦念着怕错过了她的开宴时间。
南鸩滚烫的泪水洇进少年领口时,少年冰凉的手抚过她脸上的泪痕。
“过生日应该开心,怎么能哭呢,我出现是希望你开心,不想你为我掉眼泪。”
“清翎.......我......”
南鸩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少年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实现,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会办到。
明明只是一个生日而已,她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仅仅是为了见自己一面,就在雨中从下午跪到晚上。
顾承望这样狠心的人,要不是看到沈清翎奄奄一息的样子肯定不会轻易放他出来。
这是怎样的深情,怎样真挚的爱
南宴站在一旁心中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也许他应该欣慰母亲找到了一个很爱她的人,而这个人是他想要成为一家人的沈清翎。
南宴眼神复杂地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了。
曾经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就连他与南鸩之间也只是因为亲生母亲的嘱托不得不绑在一起,他对爱这个东西是绝望的。
记忆里连写字都带着不可攀折的优雅的少年,却能跪在暴雨里,只为赶赴心爱之人的生日宴。
南鸩颤抖的脊背昭示出她内心的感动,而沈清翎正用伤痕累累的手掌轻拍她后背,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方才被母亲抱住时,他第一反应竟是替她擦眼泪。
这画面比任何情话都更具杀伤力。
南宴觉得这个世界上也许是有爱的,只是需要遇见那个对的人。
他由衷地渴望沈清翎能永远和他们在一起。
眼前让南家母子两人感动的一幕却深深地刺激了盛墨和盛夏。
盛墨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蜷紧,喉咙在剧烈吞咽中滚动着苦涩。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些隐忍和退让有多可笑。
她曾经高傲无比,放不下身段也拉不下脸面,连偶遇他都要精心策划,怕沈清翎觉得她别有用心,也怕他觉得她卑微如泥。
可如今看到沈清翎所做的事,她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是能为所爱之人把傲骨折进泥里。
在爱的人面前,所谓的尊严和傲骨不值一提。
从前无论是出于想要得到的想法囚禁他,还是因为希望他幸福放弃联姻,都是她在自我感动。
她从来都不是勇敢的,更不曾真的为爱折腰。
她甚至没有盛夏勇敢,她总是能轻易将爱意宣之于口,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