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沈清翎来报复盛墨。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输给盛墨。
她必须要将沈清翎救出来,让他彻底沦为她的裙下之臣。
盛墨在她雷点上疯狂起舞,她不给她一个教训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真是很久没有碰到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
盛墨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但她要的不是这些。
她就是要故意挑衅南鸩,让她失去理智,让她失控,做出让沈清翎失望的事。
那块地对她而言真的无所谓。
她要的只是沈清翎。
只有沈清翎对南鸩彻底失望了,她才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此刻她已经走进了自己的陷阱,不是吗?
疯子和疯子之间的对决,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可能赌上全副身家,也可能赌上性命。
盛墨对她的报复拭目以待。
她笑了笑道:“可惜你的厌恶没什么用,要说挑衅也是你先挑衅我的,你不来招惹沈清翎,我也不会去招惹你。”
“你要跟我算这些的话,那就要说到一开始的争地事件了,你盛家又不做房地产相关,非要来横插一脚,是你先坏了我的事,懂吗?”
“这地又没有写你南鸩的名字,我凭什么不能争?”
“好啊,你争就是了,我们各凭手段,就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盛墨笑着道:“地我要,人我也要,你什么都得不到。”
南鸩也笑了:“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南鸩转过身后眼中的笑意就消失了。
她眼神冰冷地走出了盛家。
盛夏皱着眉道:“你好端端地惹上这个杀神干嘛,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盛墨面无表情地说道:“是她要来招惹我的,她不动沈清翎就什么事都没有。”
到了现在盛夏要是还看不出来盛墨对沈清翎的感情,那她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盛墨,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感到陌生。
盛墨这种自私冷血利益至上的女人居然也会有对男人动心的一天,她有种恍惚的、不真实的感觉。
她喃喃道:“你居然.....真的喜欢沈清翎......”
难怪盛墨那会儿非要抢走联姻的机会,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以为盛墨的目的是家产和利益,结果居然是为了爱情。
好荒谬
发生在别人身上不会她不会有这种感觉。
发生在盛墨这样的人身上就让她觉得无比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