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锦衣,但一看配件就知道,不是有钱人。
有钱人喜欢戴玉,不说帽子和腰带吧,手指上总会带一个。
连玉戒指都戴不起的,显然是乡下土包子。
于是看马好,琢磨着想把马留下来。
南方马贵,一匹好马价值几百两银子,八匹马卖两千两。
分县老爷七成半一千五百两,他们拿二成半,也有五百两呢。
只是如今碰上京城来的,那就是硬茬儿了。
这时,一队捕快走进来了。
当先的是一个英俊的年轻捕头,“爹,你这店里又闹哪一出啊?”
“没什么。”山崎不想多事,“正在算账,一共多少,我刚才没听清楚?”
言外之意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重来,当之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
“呃……”掌柜的犹豫了。
跑堂的却立刻提醒,“掌柜的,他们心虚了,一定有问题。”
山黛拍桌子,“心虚你个头,你脑子有病吧,看人马好就讹钱勒索。
“就算是黑店,也没有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抢强东西的吧?””
掌柜顿时急了,“住嘴,谁抢你东西了!”
山黛撇嘴,“那你自己跟你儿子说,你给我的马吃了多少金箔,一顿草料要我一十六两银子。”
“大家都评评理,什么草料要花那么多钱!”
外面围了大群闲人看热闹,但没有人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
不过,这也让足够气氛变得沉重起来了。
跑堂的大叫,“你们有八匹马,每匹吃一块盐巴,二升精饲料,二两银子多吗?”
“滚,谁给马吃一整块盐巴,还二升精饲料,按你这么喂马,我该给找你们赔我的马了。”
“总之你们的马吃了东西,就得给钱。”
山崎点头,“既然你们不依不饶,那我们就当众评判,我们现在挑一匹马杀了。”
“让大家看看马肚子里到底有没有你说的东西,如果有,我不要你赔钱,我给你二十两。”
“如果没有,你这跑堂的拿命来抵,不仅仅是你一个,还有你全家老小。”
气氛顿时凝滞了,捕头轻咳,“这位公子,人命与马命,怎么能相提并论。”
山崎失笑,“确实不能,我的马,随我从京城一路过来,在这小城里,无缘无故的死于小人之手,我没有株连这座城,就算开恩了。”
捕头也冒汗了,“敢,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山崎摇头,“不想告诉你,总之你们赶快决定,别耽误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