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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陆涛在返回狗场之后,也推门走进了宿舍。
此刻王太龙正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虽然旁边支着一个电暖风,但凛冽的低温,仍旧让他暴露在外的鼻子和耳朵被冻得发红。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将视线投向了陆涛:“怎么搞的,咋还受伤了呢?”
“说来话长!”
陆涛关上房门,拽着一把椅子坐在电暖风旁边烤着手:“耽误你睡觉了?”
“没有,本来也睡不好!当年刚出社会的时候,在影视基地做群演,桥洞子都睡过!这几年生活好了,再体验这样的环境,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王太龙盘腿坐在床上,披着被子递给了陆涛一支烟:“说说吧,你头上这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