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拆迁的!”
五分钟后,鲍树辉等人,在已经搬迁的民宅中拆掉两个门板,挡住前方和头顶,掩护着数名青年,再度进入了巷子当中。
刁武走在队伍末尾,心脏狂跳的向苏大庆问道:“苏老板,咱们这么搞,该不会把事情给闹大了吧?”
“你他妈当我们是整天蹲在网吧和台球厅那些盲流子呢?我代表的是恒盛地产!”
苏大庆斜眼骂道:“再说了,马家的人也不是傻逼,看见火了还能不知道跑啊?你放心吧,别说今天没事,哪怕就算真死了人,我们也能把事情给压住!”
在众人前进的同时,房顶上的马老二振臂高呼:“这群b养的又回来了!”
“噼里啪啦!”
随即,无数砖头再度落下,砸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鲍树辉经历过无数这种场面,也受过专业指导,用小臂抵住门板,宛若架起盾牌般喊道:“都把脑袋压低了,别露头,让他们砸!”
大约十多秒钟之后,房顶三兄弟丢砖头的效率明显慢了下来,鲍树辉抓住机会,点燃一个酒精瓶,侧开门板,直接丢上了房顶。
“嗖嗖嗖!”
有了鲍树辉带头,数点流萤在黑暗中划动,好似倒灌流星。
“哗啦啦!”
玻璃瓶炸裂的声音此起彼伏,瓶子中的易燃物遇火后,霎时轰散。
这种老房子都是没有集中供暖的,冬天需要烧火炉和土炕取暖,平时做饭也需要烧灶台,所以院内是有煤棚的。
随着一个汽油瓶落在棚顶,液体顺着石棉瓦的缝隙流进去,点燃里面在木材厂买回来,用来引火的刨花以后,火苗子瞬间窜出一两米高。
“啊!”
房顶上,马老三被汽油溅在身上,烫的一声哀嚎。
眼见房顶的火焰越烧越旺,马家哥仨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顺着房顶跳了下去,院里的民宅也沦为火海,把马秃子给熏了出来。
苏大庆站在人群后面,看见马家人全都跑了出来,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姥姥的!给我往死削他们!”
“呼啦啦!”
刚刚被一顿砸的众人憋了满肚子火气,看见马家人之后,一个回合就将其吞没了,一群人跟世界杯决赛似的,把马家人一路从巷子里踹到了外面。
刁武在本地,也算是有一定威慑力的土流氓,但是看见苏大庆他们动手,是真有点害怕了。
他平时打架,都是为了让人疼,但苏大庆他们却是往死打,他眼看着马老三被人按在地上,两镐把下去,硬生生就把腿给砸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