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我,屁股下面是为了糊口蹬的倒骑驴,那个男人的代步车是宝马!一个是生活,另一个也是生活!但生活跟生活是不一样的,她想要往高处走,这本身并没有错。”
印文军瞪着眼睛吼道:“都这时候了,你还为她开脱呢?如果不是为了给她妈治病,你一个财政局的国家公务员,可能因为挪用公款丢了饭碗吗?如果不坐那三年牢,你又怎么会去蹬三轮、干力工呢?”
“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啥啊,我这人做事不后悔,她是对不起我,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财神洒脱一笑,仰头闷了一口白酒。
瓶中酒花翻涌,静谧无声。
……
另外一边,张朗在沈河区某医院处理完伤口,半边脸颊肿的宛若猪头,脖子上也缠了一圈绷带。
他生嚼了两片止疼药以后,站在医院门口,拨通了王虎的电话号码:“姚孝文扣下了,接下来怎么弄啊?”
王虎反问道:“你的伤怎么样,耽误办事吗?”
“还行,刚缝了针,医生建议我住院,但我这人没那么娇贵,先把正事办完,我再回来继续治疗。”
张朗顿了一下:“咱们一直都在给姚孝文办事,现在你让我把他收拾了,下一步棋怎么走啊?”
“这事我有计划,即便姚孝文不跟咱们一条心,这戏也能继续唱下去!你把人给我盯死了,另外把他的家人也给我控制住。”
王虎随即安抚道:“你放心,等这事办妥,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兑现。”
“我给你办事,自然信得过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
张朗的关注点明显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咱们啥时候继续收拾陆涛啊?”
王虎回应道:“这事不急,想动一个陆涛容易,但姚孝文现在已经有二心了,仅仅收拾一个陆涛,很难取得我想要的结果。”
张朗看着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皱眉问道:“你想要个啥结果啊?”
王虎并未提起自己的计划:“这些事一句半句的解释不清楚,总之你按照我的吩咐办就对了。”
……
张朗的击打,导致陆涛左手小拇指骨折,当晚在医院做了一个小手术之后,便被打上了固定的石膏。
次日一早,陆涛起床以后,正在吃消炎药,赵泰便推门走进了房间:“涛哥,姚孝文的沙场已经封了,过程很顺利,但姚孝文从开始到现在,始终也没露过面。”
陆涛放下药瓶,霸气的开口道:“通知其他沙场老板,这周末大家一起聚聚,把事情给定下来!从下周开始,东陵砂石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