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方小喵最严厉的报复。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满脸无辜的样子给陆离整乐了。
有点意思的小姑娘。
当然，这不是对孩子心动，而是对于这个年龄的学生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感到由衷的赞叹，那种蓬勃的生命力恰好是刚刚面试的那三名学生所欠缺的。
说白了。
展会这个活儿，是面向年轻人的，年轻人，你得知道年轻人的爱好和兴趣。
拿下了年轻人的市场，展会已经成功一半。
如何拿下，当然是同为年轻人的年轻人做的方案策划更具参考性。
陆离虽然从年龄上来算还是年轻人，但是他的心已经很老了，不像是做游戏，越老经验越纯熟，做年轻人市场，策划力他可能还不如程小明。
这就他为什么坚持招聘对口人才的原因，因为策划展会这块是他的短板，他做不来，所以想交给专业的人。
这时，前面走着的几人也迂回过来，走到陆离身边。
钟瑾昕上前贴在陆离耳边小声问道：“找到你觉得合适的人才了？”
“还在观察。”
陆离不动声色。
看着冷漠大哥哥身边多了个几个漂亮的姐姐们，方小喵立即展开无敌夸夸技能，“哇噻，姐姐们都是跟着这个叔叔一起巡逻的校方人员吗？”
“你们都好漂亮，当然，这个叔叔也很像个正常人。”
“噗嗤！！”
高雨欣第一个绷不住笑了出来，这小姑娘的嘴跟淬了毒一样，对着陆离一阵软输出。
陆离这是怎么得罪人姑娘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这个小展会也没有东西损坏啊，陆离怎么就被扣在这里了。
高雨欣走的比较快，并没有听到陆离和方小喵的对话。
程小明在一旁努力憋笑，结果被高雨欣肆无忌惮的笑声破了功，她连忙红着脸跟方小喵打招呼，“妹妹，你也是魔都大学的学生吗，看你这个广告位，你不像是企业负责招聘的，更像是独特的求职者。”
“姐姐眼光真好。”
方小喵欢快点头，“我是大一新生，哦......这个学期已经结束，我应该是准大二学生了，我确实是在推销自己，想赶在这个暑假挣点钱，买最新的灵境号。”
凭自己本事挣钱，方小喵光明磊落，并没有因为混乱的陪玩市场被污名化、色情化而羞于介绍自己的兼职。
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声音赚钱并不羞耻。
“灵境号？”
听到灵境号，高雨欣几人立即抬头，这玩意可不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