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们是如何安排，送灵食的？”
王宁皱眉问道。
白灵双拳不自觉握紧，全身也是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她抿了抿嘴唇说出了两个字：
“抽签！”
每隔一段时日，覆海宗便会开出一个单据，交由这里的城主。
单据上会开具详细的目录。
开智灵食15000头。
结丹灵食3000头。
化形灵食800头。
金丹灵食50头。
元婴灵食一头。、
这是一百多年前，覆海宗所开具的灵食单据。
这个单据看的王宁目瞪口呆。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单据之上，竟然还有元婴！
元婴级别的大妖，竟然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所谓的灵食目录之上！
一个元婴大修，在苍茫大陆，可是一个可以扛起一个顶级宗门的存在！
而在这里，竟然被当成了灵食！
每次得到这些单据，城主便会组织符合条件的水族聚集在一起，然后进行抽签。
以这样的方式，决定他们的命运。
是被剥皮抽筋，成为人族口中的灵食。
还是继续活下去。
全靠那一个小小的木签决定。
“被选中的人，就这么乖乖的跟他们走？不反抗吗？”
白灵说道：
“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不反抗，还有一线生机，一旦反抗必死无疑。”
王宁皱眉说道：
“这怎么说？”
白灵有些不忍开口，青蛮便是接口说道：
“被选中之人，绝大部分不会被覆海宗立刻杀死，他们会被覆海宗圈养起来，如果运气好的话，会被天玄宗弟子看中，收为婢女男童。”
“虽然受辱，但好歹是能活命的~”
“而且成为人族婢女之后，也有机会重新回来的。”
王宁一愣。
“回来？为什么婢女能回来？要符合什么条件才能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度厌恶之感。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答案。
但是那个答案实在是太过扭曲，让王宁根本不愿意相信。
青蛮马上说道：
“他们怀下身孕，便会被重新放回这片海域。”
“畜生！！”
砰！！！
王宁额头青筋暴起，一掌狠狠拍在石桌之上！
顷刻之间，那石桌便是化为了齑粉。
白灵和青蛮都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