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裹伤的裹伤,打电话的打电话,场面血腥混乱。
疤狼依旧抱着李寓兴没动。
李寓兴只剩下一口气了,剧烈喘息着,看着疤狼的目光满是绝望和不甘。
我便又操纵他发出声音,道:“疤狼,我不行了,竹新会交给你了。”
疤狼含泪道:“兴爷,你别说话,已经叫救护车了,等到医院就能治好你。”
李寓兴满脸惊惧,不由自主地道:“我没救了,听好了,疤狼,刚才那个是东密和尚。今年初的时候,蒋化诚跟我说军情局请我们帮忙运送一批人和物资去香港。我其实是不太愿意掺和这种事情,可蒋化诚说军情局不好得罪,便由着他用盟里的船做了这事。送人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这才知道,那是一群东密和尚,军情局把他们接到台湾,准备了很多东西,一起送往香港,也不知道要搞什么事情。没想到却种下了这个祸根。疤狼,他们东密在日本势力庞大,又懂法术,不是我们能斗得过的,你不要想着报仇,带着兄弟们好好经营竹新会,这天理盟的盟主能做就做,不能做也无所谓,现在这样,无论谁做,大概都会成为东密和尚的目标,他,他们这是疯了啊......”
「这回得的是乙流,不能吃东西,在床上躺了一天,只喝了几口水,感觉整个人都前胸贴后背后。今天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