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惠理却有些不屑地道:“洗钱这种事情,国内现在能有什么行家?不外就是虚报进出口货单这类小手段,再加上私建账外资金池,比起东南亚的手段,简直幼稚得可笑。真人要洗的不是一两百万,也不是一两千万,他们这种手段,账得走到什么时候?中间但凡要是有什么变故,前期所有努力都会失败,而且还会连累到真人您。真人要是信得过我,我想办法联络新加坡那边专业干这玩意的,保证把这钱洗得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我说:“我找的是京城织罗人。”
黄惠理就是一怔,道:“早前我还在国内的时候就听说京城织罗人的传承已经断了,怎么这才几年的功夫,又冒出新一代的织罗人了?据我所知,织罗人做事向来阴损毒辣,没有任何底限,多有黑吃黑的举动,不知这新一代有没有长进,真人用他们的话,可得千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