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建国接过槐木牌,便嘶地抽了口冷气,“这牌子啥做的,这么冻?”
我说:“槐木封鬼,冰是因为阴气太重。我灭了魏解在泰国的老窝,这里封的是他几十个手下的鬼魂。”
慕建国手一哆嗦,差点没把牌子扔了,愁眉苦脸地道:“他们不会跑出来吧。”
我说:“戴着护身符,跑出来也伤不到你。收好,别弄丢了,明天晚上演收摄阴兵的把戏,还得用他们充数。”
给他这个牌子,是让他冒充役鬼的术士。
虽然密教和尚说会全面撤退,但也肯定会留下人手观察情况。
让慕建国以役鬼术士的身份露相,可以坚定密教和尚对自己判断的信心。
我不再多说,转回房间。
一进门就发现,那柄军刀不见了,窗台上的香断成两截。
我微微一笑。
万事俱备,悉数到场,只待开锣。
慕建国傍晚出门,午夜归来,交换槐木牌,一切顺利,毫无发现。
黎明时分,我如常起床做早课。
朝霞似火堆如山岳。
我在空中虚虚捞了一把,放到鼻端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