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杵了宝大爷的霉头,不值当啊。”
我道:“那伙子东北虎都杵皮了?”
杨漏子道:“这倒没听小片盲说。不过落了宝大爷手,就算现在不杵,过后也是海底歇船的命,曹爷,宝大爷可不是普通的坐地老爷,有通天梯的,别琢磨了。”
我就不再说话,默默把盘里的花生扒干净,又将茶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向杨漏子伸出右手,道:“听人劝,吃饱饭,漏子兄弟你这份情我承了,这买卖不做了,明儿早就起船跑海。”
杨漏子伸手跟我握了,道:“下次有机会再来,兄弟请,抿火山,好好畅快一下。”
我右手紧紧握着他的手,左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轻笑道:“一会儿你是要把这事报给宝大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