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没有牵星的本事,只想溜点富贵水,可不敢惹这端阳的,半夜喂水龙老爷也就是吱个声的事。老合要是缺个筋骨条,兄弟这里还有些富余,就当今天孝敬的了,你看怎么样?”
他说着,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在手掌心上敲打了两下,递到我面前。
我瞟了那信封一眼,嗤笑道:“老合扎眼了就不要乱显,兄弟凭本事混混啃,不拿这消道架梁子的赏水。”
潘贵祥脸就沉了下去,拿着信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掌心,说:“老相客不要太贪油水,兄弟既是为你好,也是给自己补个锅,端阳家的不好搭桥,要架石垫底,出了事也得跟着一起落埋,你要是不接这个,那想找端阳家就得另请高明。这点筋骨条兄弟就拿着,算是结个善缘,不要再来挑我这一头的麻担子。不然的话,嘿嘿......”
他冷笑了两声,又从兜里掏出一柄大黑星,与装钱的信封,并排放在左右膝上。
大黑星做工精细,一看就是行货,不是化隆造那种糙货能比得了的。
也怪不得他敢这么狂,背后关系确实不一般。
铁肩子做到这一份上,开府称声爷完全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