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回来接我就行。”
说完,我给张宝山使了个眼色。
张宝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从了我的意见,带人离开。
蒋昆生还抱着许冠羽的尸体哭得伤心呢,一副教顺徒弟的架势。
我坐到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哭,既不劝也不问,就看着他表演。
蒋昆生哭了一气,大概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收了眼泪,抬头看向我,“我想给师傅收拾一下,他风光了一辈子,不能临走这么狼狈。”
我微微一笑,冲他捏印行礼,“脉有混沌气,葛祖分阴阳,明传三十八,今日道我身。老同参,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顶壳换皮演的一出好戏,我可是全都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