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与倭寇勾结,妄图扰乱我大明经济。臣婿设立此条款,就是为了甄别这些心怀不轨之人。”
他转向朱标:“陛下知道,去年查获的那批走私货物?正是臣婿借招商之名,顺藤摸瓜查出的线索。”
朱标点点头,“父皇,儿臣可以作证,欧阳妹夫所言都是真的。”
朱元璋心头一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去年的确有一批价值连城的走私货物在京城码头被截获,牵扯出多位朝中大臣。当时还以为是锦衣卫的功劳,没想到竟是欧阳伦的手笔。
“还有那些小吏,”欧阳伦继续道,“臣婿何尝不知他们狐假虎威?但臣婿若贸然处置,定会打草惊蛇。臣婿只能佯装纵容,暗中收集证据。昨日那小吏收受的十万两银票,臣婿早已派人暗中记录,准备今日就向刑部呈交案卷。”
朱元璋沉默良久,眼神渐渐缓和。
朱标悄悄松了口气,却见父皇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即便如此,你行事也太过莽撞!为何不事先向咱禀报?非得让咱亲眼看见这些乱象,才肯道出实情?”
欧阳伦挺直脊背,迎着朱元璋锐利如鹰的目光,从容开口:“太上皇早就说过,朝廷政务给皇帝陛下汇报即可,臣婿这些没做错啊!“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尾音在空旷的户部大堂里轻轻回荡。
这话一出,满室皆静。朱标心头猛地一紧,偷偷看向父皇的脸色。只见朱元璋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愕,继而腾起熊熊怒火。
“你你还敢拿这话堵咱?“朱元璋气得浑身发抖,龙袍下的手指死死攥着腰间的蟠龙玉佩,指节泛白。他突然想起,那确实是自己退位时说过的话,本意是为了让朱标能真正掌权,没想到今日竟被欧阳伦拿来当作挡箭牌。
欧阳伦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姿,语气却透着几分委屈:“臣婿不敢。当初太上皇将招商重任交予臣婿时,特意嘱咐要全力辅佐陛下。臣婿想着,只要能为朝廷办事,过程艰辛些也无妨。若事事都惊动太上皇,岂不是辜负了您的信任?“
朱标听着,心中暗暗叫苦。他太了解父皇的脾气了,最恨别人拿他说过的话来反驳。此刻见父皇脸色由红转青,额头上青筋暴起,连忙上前一步:“父皇,欧阳伦也是一片苦心.“
“住口!“朱元璋猛地一甩袖子,震得案上的文房四宝叮当作响,“好个巧舌如簧!当初咱是让你辅佐标儿,可不是让你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欧阳伦却不急不躁,从袖中又掏出一卷文书:“臣婿每月都会将招商事务的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