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欧阳伦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齐将军若是真有心为朝廷分忧,为何不在计划初稿呈交时提出建议?如今整编计划已经陛下首肯,齐将军却在此大放厥词,莫非是想借此彰显自己的才干,还是有意阻挠朝廷大计?”
齐泰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句话:“末将……末将只是担心整编计划仓促推行,恐有不妥……”
“不妥?”欧阳伦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齐将军若是真担心不妥,为何不在计划初稿时提出?如今整编计划已经陛下御批,齐将军却在此大谈不妥,莫非是质疑陛下的决断?”
齐泰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他连忙跪下,向朱标叩首:“陛下明鉴,末将绝无此意!末将只是……”
朱标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齐爱卿,朕知道你心系朝廷,但欧阳爱卿的整编计划已经经过多方论证,朕也亲自过目。你若有疑虑,应当在计划初稿时提出,而不是在此时扰乱朝议。”
齐泰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末将知罪,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