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
他高喊:“盼姝!”
我眼前一黑。
——
再再次醒来时。
我发现,我又又又回到了小酌之前。
真tm的!
爷撞鬼了,鬼打墙了,墙又打爷了!
我却还是颤抖着手,颤抖着腿,又又又连忙跑回自己的住处。
这一次,我不拦我的君父了。
这回,我要阻止——我的侧福晋今晚出来。
在我的卖力下,我成功了,但是,当晚。
当我踏进屋里时,却看到,一道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明黄色身影的皇父——正拉着我的侧福晋的手。
他可怜巴巴的:“盼姝,我想起来了……”
这不是我那皇阿玛是谁啊!
我,我颤抖着手,直接气厥了过去!
——
再次醒来,我握拳,眼神坚毅得不要不要的,这一回!我要发狠了去!阻!止!
在我不要命的阻挠下。
我成功了将近三个月,达成了最长久的胜利。
我的侧福晋和皇阿玛再也没见过了,可这回,我却不敢再掉以轻心。
我严防死守,甚至让侧福晋住进了我的屋里。
可第五日晚上,竟!还!是!被!偷!家!了!
我那不要脸的皇阿玛,这回,竟然!躺!在!了!我!和!我!侧!福!晋!的!床!上!
啊啊啊啊!疯了,疯了,彻底疯了!
我疯了,啊摔!到底有完没完啊!
这见鬼的鬼打墙到底什么时候才消!失!啊!
——
“啊!”的一声,我又又又又又再次醒来。
“爷,您没事吧,是不是被梦魇着了?”
这回,我的随侍就在眼前,他连忙上前,关心的看着我。
我却没空理会他,我看着四周熟悉的摆件,一时竟有些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但我知道,我这明显不还是在阿哥所嘛。
我脸色一沉,麻了!
难道,我又回来了!我抓狂的揪着我的光头。
“侧福晋呢?”半晌,我沉痛发声。
随侍却目露迷茫,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爷,您过了年才八岁。”
言外之意,哪里有什么侧福晋。
我一愣,鬼打墙多次后,脑子有些秀逗了,下意识问:“那赫舍里氏呢?!”
随侍更迷茫了:“爷,什么赫舍里氏?”
“现在是哪一年?!”我连忙追问。
“不好了,不好了!爷,外面,外面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