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上下之分，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根本就没想过，就算是‘自古以来’，那也不一定对！
“这上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我们现在去哪儿？总不能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飞吧？”
两人飞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后，仍处在茫茫黑夜之中，王玄之便不由得问了一嘴。
“照着这个方向，一直往前，再飞大概两个时辰左右，应该就能见到我们此行第一个要杀的人了。”凌毅很是自信的说道，眼中的杀意，含而不露，被他隐藏的很好。
王大爷听到这话，觉得有些诧异。
“这么清楚？连几个时辰的路程都给计算出来了，怎么，你之前来过这里？”
问完，还不等凌毅回答，王玄之就一拍脑门儿，随即道：“我知道了，你其实就是上界的人，只不过爱上了人间的女子，所以才叛出上界，一直隐姓埋名在江州生活的，对不对？”
“……”凌毅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惊呆了，“我说大爷，你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奇葩的理由的？”
“我这都是有根据的！”王大爷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之前就说过，哪个世界没有叛徒？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罢了。你小小年纪，就能悟出这么深刻的道理来，多半是亲身经历过。
所以其实你就是叛出上界的那个背叛者！也正是因为此，所以你才会对上界如此了解，知道上界的人会伪装成下界的人去下界玩乐，知道如何破解掉天地屏障，并且如何在短时间内，除掉看守天地屏障的那家伙……
当然，也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那些垂钓你女儿气运的垂钓者！同时，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你年纪轻轻，就能拥有如此逆天的修为！
所以，凌小子，你承认吧，你就是上界偷跑去人间界玩乐，结果却一不小心陷进去了的上界本地人！”
王大爷长篇大论之后，便眯着眼睛看着凌毅，一脸的揶揄神情：“臭小子，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个这样的情种啊！”
听完王大爷这番分析之后，凌毅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我说大爷，你平时在保安亭里没事干，是不是尽看些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玛丽苏文学了？”
“放屁，老夫看那玩意儿干什么？”王大爷立刻澄清道，生怕自己晚一秒，就被凌毅扣上了这个屎盆子！
“你要是不看这玩意儿，怎么会对玛丽苏文学信手拈来？你叭叭了一大通，不就是上界富二代，爱上了下界灰姑娘的故事吗？你觉得这事他靠谱吗？”
王大爷很认真的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