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是做做样子。
“上啊!别让这恶徒跑了!”
有人喊了一嗓子,十多个百姓便跟着冲了过去,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场面一片混乱。
然而,局势反转得极快。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陈平安身形如电,一拳一个,毫不留情。
有的武夫手臂被生生打断。
有的肋骨塌陷。
还有一些被打的括约肌失守,屎尿横流……
约莫过了十个呼吸,陈平安以一敌二十余人,将众人悉数打倒在地。
这些人疼得满地打滚,哀嚎声此起彼伏。
转眼间,甲板上只剩下气得浑身发抖的中年县令,以及躺在地上吓得牙齿打颤、不住哆嗦的妇人。
陈平安见状,咧嘴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怎么,不嚎了?不喊救命了?怎么不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妇人被他这么一盯,双腿一软,竟直接尿了裤子,在甲板上晕了过去。
而此时的县令,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哪还有半分官架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识时务”。
见此情形,陈平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上方默不作声的青衣老者终于开口。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嘲讽。
“一群废物,也想与恶贼为敌?”
这青衫老者说着,还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颇带着几分风轻云淡。
他早就知道这帮废物,根本不是陈平安的对手,那出手一看便知。
他故意暂时不动,他要让这县令明白,只有自己,才是他真正能依靠的人。
而在这时,陈平安又看向那老者,开口道:“老人家,接下来是不是该你表态了?”
那老人听到这话,一抹阴狠一闪而逝。
随即他立即看向了旁边的白袍剑客:“你看那个小子好像对自己的拳头很有信心,看起来是比你的灵虚剑更能‘讲道理’。”
那白袍剑客这时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地看着陈平安。
刹那间,眼中涌现出一抹讥讽。
“小子,你的胆子倒是不小,那接下来就让我这灵虚剑,教教你规矩。”
“我这灵虚剑本不想斩杀你这般低贱之人,但是你偏要作死,哎,你知道我这灵虚剑的来历?这么好的剑竟然要斩杀一只蝼蚁,真是对他的侮辱啊!”
白袍青年说着,语气风轻云淡。
似乎早已料定了陈平安的生死。
而在不远处被打的那些人,也是渐渐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