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了。”苏言转身就跑。
“既然不会下棋,就直接挨打。”
四周的场景再次变化了,眨眼间他就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凉亭里的石凳上,对面,夫子笑眯眯举着藤条,作势欲打。
苏言有些懵,搞不清是自己回到了凉亭,还是凉亭不知怎的就出现在了他身边。
事到如今,见反抗无用,苏言干脆护住脑袋,转了个身,将后背对准夫子,一言不发。
那藤条迟迟没有落下。
苏言偷偷用眼角瞥了夫子一眼,见他坐回原位,并没有真要动手的意思,顿时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就知道夫子您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小辈计较,不愧是一代大儒,气度果真不凡!”
夫子哼了一声,眼神深邃地注视着苏言,缓缓问道:
“老夫不解,你为何对老夫敌意颇深?”
苏言表情一愣,装傻道:“您误会了,我怎么会有敌意,我对您老的崇拜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夫子道:“不可妄语。”
话音落。
苏言瞬间哑口无言。
他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教化大道所触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对自己刚才的谎言感到无地自容。
夫子摇了摇头,说道:“说与不说,全凭你一念之间,老夫断不会强求于你,但切不可口吐谎言。”
苏言缓缓收起笑容,侧过头,沉默不语。
四周只闻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偶有调皮的橘猫们从竹丛中跳出,扑进堆落的竹叶堆中打闹成一团,竹叶被搅得四散飘飞。
苏言看在眼里,不禁笑了笑。
良久悠悠道:“我只有一个问题,我们的沧南......被放弃了吧?”
夫子刚刚端起茶盏,手臂突然一僵,动作缓缓地将茶盏放回桌上,脸上虽毫无表情,但茶杯中晃动的茶水,暴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话题既然打开,苏言也再无顾忌,视线扫向夫子道:
“队长他不敢问也不想问,但我不怕,我倒想问问守夜人高层,我们136小队是后妈养的吗?
“【湿婆怨】现世,沧南市即将迎来大劫,全大夏就准备靠着沧南这么一座孤城去迎战神明?
“上京市‘海’境大佬遍地走,又为何不能前来支援?您可别告诉我什么迷雾暴动、兵力短缺,我问过拽哥了,上京兵力极为充沛!”
此话掷地有声,夫子沉默良久,艰难说道:
“沈青竹只是新人,并不知晓其中隐情,迷雾中此时实则危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