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玉一打量,才发现他的胳膊也受伤了,衣裳底下包扎着白色绸带。 怪不得她在墙上跳到他怀里时,她隐约闻到了一丝血气,被风吹散,她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沈景钰道:“阿凝,圣上已经允我去京郊的骁骑营历练。” “我以后去文广堂的日子会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