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我没有错!”
艾尔芙蕾达的目光中,所有的犹豫和迷惑都消失了,只剩下无比的坚决和肯定。
基里曼眼见这个疯女人说了这么多,还是固执己见,也是无心再想争论。
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管它是不是真相。
“你不想继续解释么?基里曼?”
“继续巧舌如簧的为自己的过错洗白,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艾尔芙蕾达的语气越来越生硬,就像是那些严酷的宗教审判官,在火刑柱前拷问存在污点的犯人一般。
“解释?”基里曼看着这些黑压压的人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的解释你们会听吗?如果我告诉你们,帝皇早就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甚至他还默许并且支持了我们,你们愿意相信么?”
主教顿时一愣,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悖论。
如果神皇真的是无所不能的,那么他会不知道自己的三个儿子,在银河的那一头建立了一个第二帝国,并且逾越了雷池,触犯了只有帝皇才有的权力吗?
身为一名虔诚的信徒,她一想到质疑神皇的全能就开始害怕的发抖,为自己亵渎的想法感到惭愧。
“那是因为神皇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孩子,虽然他们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但是神皇依然给了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一直在黄金王座上注视着一切,然而基里曼非但没有悔过,反而在神皇下令所有的原体返回母星建立封国后,依然留在泰拉把持权力。”
“基里曼是彻头彻尾的权力生物,他的骨髓里流淌着的不是血液,而是对权力的渴望。”
“他打破了神皇和掌印者定下的规矩,从高领主的手中夺走了权力,而战争只是他的借口和说辞。”
“战争不会结束,因为基里曼需要养寇自重,以此来不断的攫取权力。”
主教的心中,一个冥冥中的声音不断的回答着她的困惑。
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完美的回答,而她毫无察觉。
基里曼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教徒一开始还能好好交流,为什么到了后来,逐渐变成了无比狂热的疯女人一般难以沟通。
“你说帝皇知晓,他的确知晓,神皇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你说神皇原谅你,他何时原谅了你,还不是你自己所说!”
艾尔芙蕾达用自己的手指,指着基里曼的鼻子骂道。
“谎言!”
“骗子!”
“叛徒!”
“独裁暴君!”
人潮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