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秦家的干女儿,还是秦冽的未婚妻。”
霍母,“什么干女儿、未婚妻,不过是……”
不等霍母把话说完,忽然一道身影闪过来。
紧接着,霍母一声惊叫。
是霍父。
一巴掌抽在了霍母脸上。
霍母吃痛之余,更多的是震惊。
两人结婚三十多年,这还是霍父第一次对她动手。
霍母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霍父,正准备发作,霍父迈步往前一步,咬着牙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你以为这只是老三和许烟的事?这个局是那位做的。”
霍母瞳孔猛地一震。
霍父,“现在许家已经倒台了,你想想许老爷子死时的惨状,他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霍母被吓得不轻,顾不得刚刚那一巴掌,同样小声道,“我们跟那位这几年不是已经不联系了吗?应该不会……”
霍父,“一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辈子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霍母,“汤……”
霍父,“闭嘴!”
霍母倒吸一口凉气。
两人说完话,霍父转头看向霍城洲说,“好好教训那个臭小子。”
臭小子。
自然指的是霍兴洲。
霍城洲,“是,爸。”
紧接着,霍父走近霍城洲,又压低声音道,“这次你去救兴洲的时候,他身边有没有瞧着不对劲的人。”
霍城洲,“没……”
话没什么完,一个特别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霍城洲眉峰皱出一个浅‘川’,“爸,有,一个穿裙子的男人。”
霍父嘴里重复念叨,“穿裙子的男人。”
想到了什么,霍父脸色一沉。
……
另一边,秦冽开车把许烟载回了秦家老宅。
车刚驶入院子,柳宁就带着家庭医生急匆匆迎了过来。
柳宁满脸担忧的看许烟脖子上的伤,“是不是很疼?李医生,快,过来瞧瞧,深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柳宁边说,边招呼身边的家庭医生。
对方上前查看许烟的伤势。
在确定只是皮外伤后,回答柳宁的话,“夫人,不严重,就是一点皮外伤,简单包扎就可以。”
柳宁不放心,“你确定吗?”
家庭医生,“确定,您放心。”
柳宁吁一口气,伸手拉过许烟的手攥住,看似埋怨,实际上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心疼,“一个两个不让我省心,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少让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