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薛硕摸了摸鼻尖,边直身子边轻咳两声,“呵,呵呵,是嫂子……”
秦冽面色阴沉收回视线。
当天晚上,秦冽接近凌晨三点才休息。
入睡前,抽空了一盒烟。
捏着发扁的烟灰盒,秦冽眉峰轻蹙看向落地窗外。
他是从什么时候对许烟动的心?
是从知道她在许家的遭遇?
还是从知道她步步为营的睿智?
又或者,比这些都要早,只是他自己爱而不自知。
想到这些,秦冽胸腔忽然酸胀生疼。
沈白问他为什么在意识到自己动心后也没表白。
最开始,是他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自己的心思,他没爱过,不确定,也不敢确定。
尤其是在他知道许烟从小到大的经历后。
他深知,他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之前,绝不能轻易去表达这份感情。
他可以不爱她,但他不能嘴上说爱她,实际上又爱的不够坚定。
后来,心思确定了,却越发胆怯了。
怕许烟觉得他只是同情,又觉得自己现在才后知后觉的说爱,卑劣不堪。
如果所爱是常觉亏欠。
那他对许烟,算是亏欠到了骨子里。
次日。
许烟还在睡着,就接到了李倩的电话。
她翻身摸过床头的手机按下接听,都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李倩在电话那头焦急道,“许首席,出事了,牧晴给‘爱心之家’做的那个访问,现在那位产妇在我们公司顶楼扬言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