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
秦冽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懒得跟沈白深聊这个问题,“没什么事我挂了。”
见他要挂电话,沈白喊住他,“别,有事,真有事。”
秦冽冷笑,“说。”
沈白,“今天牧晴来我公司了,哭得那叫一梨花带雨,活像你就是个负心汉,哥们劝你一句,有些话,早点说清楚的好。”
提到牧晴,秦冽眼底划过一抹厌烦,“我跟她说的还不够清楚?”
沈白,“够清楚,但不够决绝。”
秦冽不作声。
沈白不正经的笑,“三儿,做生意,我不如你,论懂女人,你不如我。”
秦冽重新把烟叼回嘴前,“我行得正、坐得端。”
沈白调侃,“你猜许烟为什么跟你离婚?”
秦冽噎住,连烟都圈在了口腔。
沈白戳秦冽肺管子,“因为你不懂女人。”
秦冽,“沈白……”
沈白,“挂了。”
沈白说完,不等秦冽接话,直接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那头没了动静,秦冽把手机从耳边挪到眼前。
扫了一眼,见屏幕已黑,嗤笑一声,把手机揣进兜里。
过了一会儿,秦冽转身回了主楼。
主楼里,秦母亲自下厨,许烟在一旁打下手。
几个佣人在一旁候着,完全插不上手。
秦冽迈步径直上楼,在途经厨房的时无意扫了一眼,恰好看到了正低眉颔首的许烟。
许烟身上西服套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长裙。
向来盘着的长发这会儿散着。
垂落脸颊的发丝被她挽于耳后。
一颦一笑,温柔恬静。
风格跟她平日里大相径庭。
秦冽不甚在意的挑了下眉,继续迈步。
晚上七点,霍城洲如约出现在秦家老宅。
按理说,以霍家在泗城的地位,秦父和秦母根本不用对其太客气。
但今天是秦家做东,又是相亲局,霍城洲被秦家视为了座上宾。
秦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客厅里气氛其乐融融。
秦母询问霍城洲感情史。
霍城洲一五一十回答。
“说没谈过恋爱是假的,谈过两任,第一任是因为异国恋分手,第二任是因为异地恋分手。”
秦母眼里蕴笑,“都三十多了,没谈过恋爱才不正常好吧。”
霍城洲,“也有,不多。”
秦母,“烟烟的情况你知道的。”
霍城洲坐得端坐,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