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虚弱的月理朵,然后又看向述律平:“皇后与你女儿有话要说,她既然醒了,你去厨房看看厨子们能给她做点什么吧。”
述律平闻言,看向夏凤翔才要说话,却是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那句话,输了就什么也不是了,但自己女儿跟儿子的性命被人家捏着。
回头看向月理朵,看到月理朵朝着自己点头。
述律平看了眼苏长安后说道:“冷时溪若是有你这样的头脑帮助夏华昶,或许当年.”
说到这儿,苏长安看着述律平:“都要当大夏臣民了,先帝与先皇后名讳,还是不说的好,在大夏律中,这罪名很大。”
述律平听到,面色淡然,但也不在说什么,看了眼月理朵后,就朝着屋外走去。
夏凤翔看了眼苏长安,见苏长安朝自己点头,也不多言,同样走出了屋子。
一下子
屋内就剩下苏长安与月理朵两人。
四目对视。
苏长安率先开口:“月理朵”
但才开口,月理朵虚弱一笑,但下一刻,月理朵脸上马上露出吃疼神色。
苏长安当即上前,让月理朵重新躺在床上。
而月理朵看着苏长安笑道:“除了母亲跟密陀罗爷爷,还有师父外,很多年没人叫我月理朵这个名字了。”
苏长安拿了凳子坐在床边:“那天,你不是说自己叫耶律月理朵吗?”
言语间,看了眼紧闭窗户,苏长安才坐下,又站起身轻轻打开。
月理朵怔了怔,窗外金色阳光映在她静默的脸上,长睫低垂,双眸散出不同颜色光芒,马上,月理朵唇边一抹若有若无笑意出现,浅浅的梨涡随之出现,“申先生说你心思十分细腻,我想着你能写出红楼这样的书,定然是。”
说完,看着苏长安说道:“完全感觉不到你的任何气息,但偏偏活生生就坐在这儿。”
苏长安有点儿不乐意了:“别说的跟我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月理朵说:“我没想到你能过去,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中途放弃,因为很难,而且很苦。”
苏长安笑了下后说道:“其实差点儿陷进去醒不过来了。”
月理朵眼眸似水,与从前截然不同:“在萨满教古籍上记得很清楚,止境并非真正的止境,过了三次心魔局之后,才算是真正意义上到达了武学的止境所在,只不过古人们觉得第三次心魔局太难了,没人过去,所以也就成了现在这样。”
苏长安想了下后说:“是不是羡慕了,其实,我最近想一想自己,也挺佩服自己的。”
月理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