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昨夜寻到抓了过去,现在应该还在受罚呢。”
裴灵窍点头。
阮橙跟戚肆儿与裴灵窍自从武平镇认识,尤其三人还是同病相怜,再有戚肆儿那个性子,于是也就交情越来越好,天天在一块儿玩着。
而裴灵窍自然也知道了两人是偷跑出来的。
不过才点完头,裴灵窍没忍住说了个:“活该。”
阮橙听到,噗嗤笑出声,“让她听到了,又要作弄你了。”
裴灵窍咬咬嘴唇。
主要是比较起阮橙的知书达理,戚肆儿总是喜欢捉弄裴灵窍,尤其是一天,裴灵窍喝了杯酒,这一下子喝醉了,愣是把自己怎么认识的皇后姐姐这些全说出来了。
当时还弄得戚肆儿一阵醋意,嚷嚷着也要去找皇后要三根针。
但见没人拦着她,于是给了自己台阶说改日,然后又回来了。
也是那之后,戚肆儿没事儿就打趣裴灵窍,不过并非是说三根针的事儿,而是说裴灵窍流鼻血这事儿。
每每提起,裴灵窍羞的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最后还是阮橙看不下去,告诉裴灵窍,戚肆儿当着陛下的面,找了自家祖父去跟提亲的事儿,还跟陛下也说了这事儿。
这一下子,就让裴灵窍抓住了。
针尖儿对麦芒。
两人再也没人提了。
裴灵窍看着坐在一旁,看着阮橙将买来的油饼放好递给自己,好奇问道:“我听师父说,禹州那边来了好些个人,阮姐姐你父亲没来吗?”
阮橙摇摇头:“我父亲身子不好,来不了,而且他下棋是厉害,但这里他来了干嘛,而且我两位师兄前些日子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灵窍‘哦’了一声,心里倒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阮橙本就聪慧,透过幂篱丝纱缝隙看到裴灵窍表情,不由一笑道:“我长辈不在这边,你就觉得不好了?是觉得我会羡慕你跟肆儿了?”
裴灵窍听到,立马摇头,可随后低下头,其实心底里还是有这么一丢丢念头的,毕竟女儿家离家这么久还是会想亲人的。
像是自己有时候就会想爹娘,但是师兄师姐在这儿,师父也来了,现在戚肆儿的祖父也来了,可阮姐姐这儿只有她。
阮橙笑了笑后说道:“昨天你师父教育你,打趣你,我可看到了,这样是很好,但是我父亲还有我师父脾气可没宋前辈这样好,我父亲见到我说不得就要教训我偷跑出来,还来这么危险地方。我师父呢,见到我虽然不说骂我什么的,但她有自己奇怪的地方,反正你见到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