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看向这位祭酒大人,一个个眼神诧异,不对啊,祭酒大人不是最心疼娘娘的嘛。
今天听到娘娘这冲到城墙外了,急得就朝着城墙上跑。
但是这会儿咋说这样的话。
苏长安看着牧序,虽说听着牧序是帮自己说话,不让媳妇儿禁足自己,可咋感觉不对啊。
魏玄成看着牧序:“祭酒大人,娘娘现在可是白衣染血啊。”
牧序看向苏长安,行礼之后,又转身看向魏玄成:“敌人的血,怎能算娘娘这儿呢?”
魏玄成立马说:“若是娘娘在陛下身边,外有燕大统领,申屠副统领,老天师等一众止境大宗师,以及我大夏儿郎们,娘娘身上会染血?会让那些宵小见到娘娘?”
牧序皱眉:“可,娘娘也是为了百姓,为了大夏啊。”
魏玄成当即说道:“可大夏只有这么一位娘娘,娘娘如此为大夏,我等更要珍视才可。”
牧序点点头:“话没错。”
说着,老秀才一脸凝重看向夏凤翔:“老臣年迈愚钝,却是忘了这些事情,所以才说出刚刚那番话,还请陛下责罚。娘娘这里,是当被禁足在您身侧,以免又冒然冲入敌阵不顾自身安危。”
杜预也好,虞允文也好,当下低着头,算是听明白了牧序怎么突然一举反常了。
不过听到牧序的话,几人纷纷附议。
夏凤翔看着牧序与魏玄成,憋着笑,点头:“准,即刻起,皇后不得离开朕半步。”
苏长安看着自己媳妇儿,又看看牧序跟魏玄成,能说啥,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害怕我反对,所以索性一个白脸一个黑脸把我要说的全说了?
听到天子答应了,魏玄成好像是生怕娘娘说什么,于是立马说道:“陛下,还有一事,是今日之事听蒙老将军他们说是您的安排,但将那火炮这等利器给了漠北,是否有些不妥。”
夏凤翔看着魏玄成,又看了眼杜预,知道杜预并未详细说什么,显然是要自己说的,于是说道:“炮是坏的。”
闻言,众人看了眼杜预,立马明白杜大人为何支支吾吾的了。
不过夏凤翔接着说道:“大夏儿郎不怕战死,但哪个人不是爹娘生养,更别说许多人是为人父母。前些日子那一战之后,漠北方士气低落,我们又有火炮,火枪等东西,理当乘胜追击,但漠北人狗急跳墙,反扑过来就不好了,不如彻底让那些漠北人们陷入绝望,所以朕才想到今日这事儿,反正我们不急,记得是他们,他们迟早会来进攻,所以就在这期间,让他们彻底陷入绝望再来。”
“中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