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很是讨好哭月。”
苏长安保持微笑，伸手帮着夏凤翔弄水果的同时说道：“城墙上的火炮以及那弩炮都没揭露，那边不会放过，我想着他们肯定会有止境跑来，今天那个萨满教大巫师还有前代阿勒雅实力都极强，不亚于我，燕姨还有老天师，要是阿勒雅也来了，说不定他们会前来抢夺，今天我跟老天师他们聊的时候，让他们多留意。”
夏凤翔说道：“恩，杜预他们也说了，若是对方来的是止境，我们这边的暗哨就不起作用了，终究还是要靠燕姨，老天师他们，不过我的想法，他们若是来，就直接用，已经没必要藏着掖着，倒是弩炮要藏一藏，后边有用。”
苏长安看着认真挑鱼刺的夏凤翔侧脸，稍稍一怔后问道：“彻底毁了漠北的士气？”
夏凤翔抬眼：“今日有人谏言蒙秦，李玄策他们，不如索性乘胜追击，灭了阴山脚下大营内人，如此一来彻底赶走他们。”
苏长安摇头：“士气高涨，这样做是没错，但对方几十万人，可不是说灭就能灭的。就算有火炮，火枪那些，我们还是会有牺牲。”
夏凤翔点头，“杜预的意思，先攻心！”
夏凤翔夹起一小块鱼肉送到苏长安唇边，接着说：“今日不过是见到掌心雷与火枪，他们如今必然士气低落，在思考该怎么对付，而且忘了叶武，周不安，李存勖他们四人带回来的消息？漠北人在砍树凿石，若猜得没错，中説行这是要做投石车以及重弩，约摸着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来对付咱们，不过无所谓，让他们去想法子，等他们法子都没用了，彻底陷入绝望的时候，就是我们反攻的时候。反正我们拖得起，杨国富现在拼了命到处去凑粮草，但是漠北那边他们那么多人粮草那些吃紧，看他们能拖到什么时候，越久越好，正好让班固他们多做些掌心雷火炮出来，今天这一战损耗了不少掌心雷，而且”
说到这儿，夏凤翔看向苏长安：“宗泽兄长那里至关重要。”
苏长安点点头，虽然不懂军事，但杜预所谓攻心，其实是最好，打仗的那口气彻底没了，尤其是面对毫无办法的对手时，其实就已经输了。
夏凤翔皱眉：“但中説行也好，或是漠北那些人也罢，都不是傻子，他们会用其他办法，若换做是我，我会无所不用，什么法子都会用一下，毕竟如今的局势本就是不死不休，而且那个人了解我，知道打不打已经不是他们说了算，而在于我，所以必然不会撤兵。”
说着，夏凤翔看向苏长安：“在担心什么？”
苏长安摇头“事情太大，而且都看起来顶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