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不敢放个屁。”
柳荒舞说道:“他师父那个脾气,面对云霄,还真敢!否则知道是云霄的相公,还敢收了做徒弟?”
老天师笑着感慨:“你师父跟大悲寺的老秃子,争了一辈子,从争开始,两人就彻底输了,其实都不成气候,也就是大悲寺那位到了了,突然悟了,可也为时已晚,不过到最后舍利散尽,护了自己徒弟。两个老顽固罢了。”
能评论这两位大师,还敢骂上两句。
别看坐在这儿皆是江湖传闻中的老前辈,实际上,真就只有老天师能说上一说那两位,其他人还真没资格。
杨花颜眨着眼看着第五双:“要是这次打仗,我快死了,你也拼了命救我,我回去告诉嫂子跟我云仙姐姐,你铁定在她们心里上升好几个位置,至少会比我高!”
第五双立马说道:“滚一边儿去!”
杨花颜瞪着第五双:“也就哭月不在你欺负我!等她回来,让她收拾你!”
第五双头疼了。
主要算起来,杨花颜属于是他师妹,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只能受着。
不过杨花颜提起这事儿,倒是第五双看向柳荒舞:“你孙子带着白澹容还有风静棠一块儿去了漠北,不担心?”
柳荒舞说道:“死在那边是没本事,而且漠北在扬刀大会上对柳月庄下手,他身为庄主,不去漠北,我也要踹他过去。”
王尝草开口问道:“那个叫陆才的小辈从漠北那道士口中知道了他是金帛山的的人,而且那张觉也是,金帛山不会就此罢休,陛下与娘娘那儿除了云霄跟哭月,护卫足够吗?毕竟娘娘的身子不是很好。金帛山那些人,手段很了不起,我师父都是死在他们手上的。”
虽然王尝草语气平淡,但提起金帛山,这位老人依旧有怒意压制,周围人感觉的十分清晰。
宝弦不由皱眉。
事实上娘娘的身子,他一直以为都没事儿了,但结果是才到蓟州这边,马上得知了那位【悬壶】莫惊春给娘娘诊脉,结果人是笑着诊脉,但却皱眉出来,而且众人问他,他也是摇头。
哪怕是医药可治,可终究麻烦。
这不仅仅让宝弦头疼,一起来的十三骁卫之中一些人,还有朝廷一部分随行而来的官员更是久违露出担忧。
毕竟娘娘自从止境后就没怎么吐过血了。
这怎么又开始了啊!
但宝弦看向王尝草:“没人伤的了。”
简单五个字,是宝弦的自信。
而且就是因为知道那道号悬心的漠北道人竟然出自金帛山,所以特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