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族长老冷哼一声，“到现在你还要诡辩。”
秦少凡摊开手，耸了耸肩。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
人鱼族长老眼神凶狠，死死盯着秦少凡。
“那你快给二皇子道歉，否则……”
秦少凡直接摆手打断了人鱼族长老的话。
“闭嘴。”
“怎么，只有境界一样才能动手，我境界高于他我就只能被动挨打？”
“这算是哪门子道理？”
“莫要说是你们什么人鱼族二皇子，就算是你这个洞虚境的老东西，胆敢对我动手，我也是照打不误！”
人鱼族长老简直气到吹胡子瞪眼睛，他伸出鱼手指着秦少凡。
“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他猛地跨出一步，四周空间凝固。
这便是洞虚境的手段，汲取空间之力，已然是对空间之道有所领悟。
破碎空间，凝固空间，甚至是空间穿梭，也不过就是一些基础罢了。
强大的洞虚境，便是可以切割一片空间，开辟出一个小世界来。
更是可借助空间之力，施展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
嘭嘭！
海水忽然炸开。
就好似是什么东西忽然碰撞在了一起。
人鱼族长老退后三步，秦少凡却只是身形一闪，便是稳住了身子，不再动摇。
“如何？”
“你你你……”人鱼族长老指着秦少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至少，在空间之力上的较量，他这个人鱼族长老竟然还不如秦少凡？
人鱼族长老直接抽出一把三叉戟，一个闪身就朝着秦少凡而来。
秦少凡周遭空间全数凝固，秦少凡剑眉微蹙，这老货，竟然还不退，好，要打是吧，那就来！
他掐出剑诀。
只见，无数筷子粗细的小剑飞射出来，迎风见长，眨眼间就化为成百上千的长剑盘旋在秦少凡周身。
“风不知所起！”
秦少凡轻喝。
问天剑再度归一，一套九百九十九把剑，可幻化万千剑刃，数之不尽。
刹那间。
海面上风起云涌，问天剑飞射而过，带起的风甚至直接掀起了滔天巨浪。
秦少凡颔首，这才是真正的风不知所起。
风动则云动，云动，好似这天地都在随之转动一般。
那人鱼族长老顿时被无数剑气淹没在其中。
从高空之中坠入海面，在海面炸开一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