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散开。
“凡弟，对不起了。”
秦少凡眯起眼睛，“怎么，帝子就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为了解决未来的隐患，要杀我？”
只是一句话，龙睿泽身上的气息就凝固了，他怔怔地看着秦少凡。
一双眼眸和龙眼的位置重叠，他就好似一条高高在上的金龙，俯瞰着众生的渺小。
可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气息，在对上秦少凡深邃的双眸之后，土崩瓦解。
龙睿泽忽然大笑出声。
“凡弟，我跟你开玩笑呢。”
他身上的气息开始逐渐衰退，面上金色纹路勾勒出的龙头面具，也逐渐消散开来。
是啊，秦少凡的话，点醒了他。
他现在当真是有实力击杀秦少凡吗？
秦少凡还有那诡异的手段，可让自己瞬间爆发出化神境的实力，再加上秦少凡乃是个符箓师。
所以，他真的能杀死秦少凡吗？
若是杀不死，那可就真的跟秦少凡撕破脸皮了，今后若是秦少凡再度成长起来了，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而且，他真的魔怔了。
作为帝子，他因为在秦少凡身上受挫，竟然想要提前把秦少凡扼杀在摇篮里？
他若是连和秦少凡一争高低的心都没有，他算什么千古帝王之后？
简直可笑至极！
龙睿泽撤掉龙头面具的瞬间，气息骤然衰退了一大截，显然是这秘法也有不弱的后遗症。
他现在是真的油尽灯枯了。
扑通！
龙睿泽直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好累啊，终于躺下休息了。”
秦少凡迈步走来，手中长剑拖在身后，拉出一条剑痕，偶尔路过一块碎石，碰撞之下，散开点点火星。
这一次，地位换了。
秦少凡站着，龙睿泽躺着，高高在上俯瞰龙睿泽的变成了秦少凡。
龙睿泽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他能感受到，秦少凡身上竟然真的出现了杀意。
“凡弟……”
他只觉得呼吸停滞了片刻，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好似要跳出胸腔来。
他忽然发觉，自己好像是怕了？
这种杀意，是走过生死之间，才能锻炼出来的。
和他身上的杀意，截然不是一个档次。
可就在此时，秦少凡抬起了天青剑。
龙睿泽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少凡，作为帝子，他不可能有求饶的时候，他可以恐惧，但是绝对不能被恐惧冲散了理智。
下一刻，秦少凡就收起了天青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