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
李承乾拉着慕容诺曷钵,笑意吟吟的西海边上徒步闲逛,背后只有薛仁贵等少数亲卫相随。
“妹婿进来过的可好?”
“唉!”
“不瞒殿下,自从吐蕃势大之后,吐谷浑国内三天两头就冒出来一个心向吐蕃之辈,局势实在谈不上多么好。”
说到这个,慕容诺曷钵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父亲早年间在大唐求学,沐浴王化,简直就是一个套着吐谷浑皮的大唐子弟。
慕容诺曷钵自然深受影响,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大唐臣民。
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孤知道你很难,但孤也难!”
“天下事纷纷扰扰,如果不是吐蕃实在欺人太甚,孤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殿下,这些道理臣都明白。”
“可…唉!臣能力不行,在吐谷浑靠自己根本就镇不住,每每出意外都要靠大唐朝廷,上次还是多亏了侯大将军,否则臣怕是早死了!”
说到这里。
慕容诺曷钵忽然转身,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请殿下开恩,允准臣带着公主和子女,去长安居住吧!”
“哪怕是当一大唐寻常百姓。”
“也比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当什么河源郡王要来的安稳啊!”
李承乾闻言,神情有些动容。
“妹婿你……”
“唉!”
“如此,也好吧。”
“看你实在是没有当吐谷浑王的心气了,让你继续留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吐谷浑该乱还是乱。”
“既然如此……”
“孤的长子如今十几岁了,正是闯荡的年纪,孤有意封他为西海郡王,前来吐谷浑故地坐镇,并把吐谷浑,纳入我大唐国土!”
“诺曷钵,你以为孤此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