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我入境?”
七彩白煌也在看着白煌,听闻此言后没有任何表情动作。
半晌后,他嘴角一勾。
是笑,但却比冰还冷。
它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一指,一指之下,它身后便出现一道模糊门户,下一刻,一条七彩大道从门户中延伸而来,一直来到了白煌脚下。
门户模糊,彩道绚烂,白煌与白煌对立,一切如幻。
“境门已开道途已显。”
七彩白煌终于开口了,它的笑容更灿烂了,但也更冷了,它代表着白煌的心,白煌在跟自己对话。
说话间它朝着白煌伸出了手,
“白煌大人,请。”
白煌看着它,看着它伸来的手,同样带着笑意。
“好。”
他点头,轻声应和。
他伸手,把手放在了七彩白煌手上。
两手相触,七彩白煌身躯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更加梦幻。
但它没有散去,它拉着白煌,固执的走向七彩大道,走向那道模糊门户。
祈仙看着这一幕,心都一颤。
想了无数遍,但真正看到这一幕时,她还是慌了。
白煌说他可以控制,真的能吗?
“白煌,等等!”
白煌停步,转头看向祈仙。
他此时已经染上了七彩,变得绚烂。
但他的眸子依旧柔和,让人心暖。
祈仙宝宝颤动的心猛然安静下来。
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很好看。
“夫君,妾身还有最后一问。”
白煌被七彩白煌拉着,点头,
“娘子请言。”
“我想男子眼中的盛世通常有两种,一种是那种充满浪漫气息的阳春白雪,如同朦胧烟雨中悠扬婉转的筝曲琴调,那样的人看似柔和实则曲高和寡心无所依,另一种则是苍凉悲壮的剑去刀来,好像荒漠黄沙中的独自呜咽的大鼓琵琶,那样的人他们一辈子都在为了心中的目标孤独求索,不问归途不顾来路,前者瞧不起别人也不想被别人懂,到头来伴着道途再无波澜,后者更会孤独的老去记不住别人也不被别人记住,能记住的只有他的那把剑或刀。”
祈仙说了很多,美眸一直紧紧盯着白煌。
“以前我觉着那些男子不管哪样都好,我不听琴筝也不品大鼓琵琶,可是现在我怕,两种都怕,我怕你站在九天之上无人能懂,也怕你走到最后无我无她。”
“夫君,你呢?”
“你眼中的盛世,为何?”
白煌闻言一愣,细细品味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