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剑带着无法想象的神力,但就是破不了他的禁锢。
五彩长剑另一端的风雪涌来,吹动他的白衣,卷起他的白发,他安安静静。
桃夭仙子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本来两人先前就已经商量好了,她不敌的时候,白煌说他会帮忙。
但这东西没发誓也没证据,她都不认为白煌这种人会真的遵守。
而且人家与姑射明显纠葛更深故事更细腻,这么一比她又算什么?
说句她心里的底线,就算白煌帮着姑射打她她都不意外,尤其是她还看到了白煌眼底的七彩,这个人,她真的没有一点点信心。
她唯一有信心的就是,她能保自己的命,但她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她告诉自己,她就是单纯的想看看,想看看这个自己跟了一路的男人眼中那少的可怜的温柔里,有没有她一丝丝的位置。
如果有,那么说明她一路走的值,傻等了那七天也值。
如果没有,那她就会安静离开。
一棵被人随手栽下的小桃树罢了,她从来就不会想要太多。
她想了不少,但都抵不过现实一幕。
当这个男人真的站到这里站到她面前一把捏住那利刃时,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怪异之感。
说不上感动,也谈不上温暖,
就是,怪怪的。
就像是赤着脚踩在桃花瓣铺成的小路上,柔柔的,软软的。
白煌知道这些么?
或许知道或许不知,但他没看身后胡思乱想的桃夭,只是安静看着五彩长剑另一头。
那一头有一个白如雪妖的女子。
有仙居于姑射,餐霞饮露不食人间烟火,掌雪敕寒是为冰雪之仙。
当冰雪落入尘世,她会变脏的。
正如此时,姑射山下来的仙子握着天霞所凝的长剑,定定看着白煌,话语颤抖,
“你真来了,你……真要为了旁人阻我……”
白煌没有说话。
姑射眸子轻颤,周身风雪都停止飘动落了下来,像是被人捋顺了的尖刺。
她的话语更加破碎,带着一丝想极力掩饰的懦弱祈求。
“你知道的,我对她本就没有杀心,可你,还是来了!”
“你不怕我杀她,你怕让我觉得我比她重要,是这样么?”
“白煌,是这样么?”
“为什么?”
她再一次被白煌轻易拿去泪水,一滴清泪滑落脸颊,
“白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不能来?又为什么要按照你的心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