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不想知道。
第一次,他潜意识觉得他真的入局了,而且,是无解的天局。
越想逃离,便陷得越深的天局。
因为此局天衣无缝,根本就没有任何出口。
“你二人在给我演戏么?”
黑衣青年走来,他手持黑色旗幡,旗幡没有任何遮掩,上面的两个古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司命。
他看着两人微微皱眉,这两人说的话,他有些听不明白。
但他觉得自己莫名吃了些东西,身心有些不适。
“白兄,你的心乱了。”
他认真观察着白煌,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随后他笑了,笑着摇头。
“你这般没有底线的家伙,也会心乱?我很诧异也很好奇。”
“是因为这个女人?”
“还是因为碰到了我这个要还你一礼的老朋友?”
“别狗叫。”
白煌冷笑,
“一条从我手里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也敢大言不惭?”
黑衣青年眸子一凝,笑容不变。
“白兄那一眼,我可是要记一辈子的。”
“今天非得吃了我?”
“难道白兄还有更好的建议么?”
“可以。”
白煌点头,
“我这一身送你。”
他指着柳如烟,
“让她走。”
“白兄,你在开玩笑么?”
黑衣青年微笑,根本不答应。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白煌沉默,他不是婆婆妈妈,而是想拼尽全力再解一次天局,相比于黑衣青年的还礼,此时的柳如烟才是他真正的心头大患。
黑衣青年不管如何,他顶多就是损失一具后手之身罢了,征伐中世事多变,这点损失完全在他可承受范围内。
但柳如烟的天局,已经锁住了他的心。
此身死不死,都无法解脱的那种。
“夫君,何必跟他求情?你向来高高在上,不应该为妾身受这等委屈,妾身不答应。”
柳如烟认真开口,直视白煌的眸子,这一刻她没了笑,也没了泪,只剩释怀。
“我不会走的,你知道的。”
“别作贱自己,好么?”
“夫君,今日之前,你瞧不见如烟,如烟有自知之明,不敢纠缠。今日此时,夫君心中若真有一丝丝怜惜,便成全如烟吧…….”
说完这些,她站在了白煌身前,她的身躯柔弱的可怜,但这一刻似乎也能遮天。
遮一片天,一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