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来越苍白,
“你与弱家勾结,故意拿我出来,是为了给白煌做局?”
她说不下去了,嘴角又流出血来,她此时内心激荡无以言表,差点赶上玉壶破碎之时。
她以为的一些全是假的,老祖竟然是在演戏,他并不在乎家族颜面,也不是为忘忧打抱不平,也不是对她失望透顶,而是在算计白煌,她只是局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想到这些,她突然间好后悔,后悔乖乖就擒,不曾反抗,让他们奸计轻易得逞。
黑衣女子冷笑,不屑开口,
“不用这副样子,你只是一个小小通幽罢了,你还想做什么?又能反抗的了谁?是弱家?还是我太阴一族?”
弱水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没什么用,但那股后悔心思难以磨灭,她总觉得自己要害了白煌。
她这心思是没道理的,她自己更是其中的受害者,可是爱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
她在思索,思索白煌会不会来,会不会入局,但她没有答案,或者说她真的没有信心。
“你们错了,我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白煌他不会来的,你们此局简直是太可笑了。”
她这般开口,但是黑衣女子摆手,
“无妨,等着便是。”
弱水不说话了,黑衣女子抬手将她禁锢,因为弱水的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脖子。
“想自杀?”
黑衣女子冷笑,
“真是痴情啊,你为白煌做到如此地步,值得么?他知道么?”
弱水颓然,她真的动不了了,被一个小辈肆意禁锢难以反抗。
尽管只有一丝可能,她都不希望自己成为白煌的累赘,她绝不允许谁伤害到白煌,就是自己也不行,如果发生了,她会第一时间送自己上路。
“我没想过他能知道,也不希望他知道。”
“值不值得不重要,我愿意就好。”
她轻声开口,神色落寞,她的性格便是如此,爱一个人,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即使,连一丝回应与念想都没有。
黑衣女子没再冷笑了,闻言沉默,半晌后淡淡开口,
“你知道么?我来时便计划好了,想着事成之后把你送给当年追杀你那人,让你受尽折磨痛苦而死,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很像我,或者说,我很像你。”
“真的,我现在做的一切,其实他也早已看不到了,但我还是要做,不在乎他知不知道。”
说话间,她来到弱水面前,拿出一方精致手帕,擦去了弱水嘴角的血迹,擦去了她脸上的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