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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跟进房,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还好,不烫,让他睡一会儿吧,今日估计也累了,醒了我给他煮碗醒酒汤喝。”
“何止他累,我也累的够呛”,张老二坐下道。
“怎么了?”徐氏问道,她很少看到自家男人喊累的。
张老二道:“矮人一头,心累啊!”
徐氏撇撇嘴:“那咋办,亲都定下了,习惯习惯吧!”
此时张老大几人终于都解决了三急问题,人也舒坦了。
张老大站在院子里喊道:“三弟妹!”
“来啦,怎么啦,大哥?”徐氏忙应道。
“弟妹,我们都还没吃饱呢,你让胡婆子给我们下碗鸡蛋面吧”,张老大道,也没跟徐氏客气。
毕竟也是为了二房的事儿才饿肚子的。
徐氏猜测众人今天是受气了,没敢多问,连忙让胡婆子下面去。
吃完面,又把钱家准备的回礼分了一些给几家,金宝也有,都是上台面的好东西,徐氏没舍得多给,意思意思罢了。
张老二看的比较长远,过去把刻有十二生肖的银锁每家分了,这是钱家打听了每家的小娃儿特意准备的。
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小铺子出来的便宜货。
张老大和张老三接过后顿时眉开眼笑,很快便告辞离开了。
徐氏跺了跺脚,到底没说什么。
张平安睡到晚上才醒。
起来时嘴巴特别渴,连灌了两大杯水才舒服了,也不头疼,精神很好。
张老二和徐氏本来都准备歇息了,听到动静徐氏又披衣起床,过来问道:“儿子,你晚上想吃啥?我让胡婆子现在给你做。”
“娘,不用了,我不太饿,您睡吧”,张平安哑声回道,清了清嗓子。
“真不用啊?”徐氏迟疑。
“不用,您去睡吧!”
“行,锅里洗澡水温着呢,那我去睡了”,徐氏道,这才回了房。
张平安起身把怀里的两封信拿出来摩挲了几下,上面的字笔力遒劲,铁画银钩,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脾气刚硬。
没想到又能回州学了!
洗漱后又看了会儿书,张平安便歇下了。
这次一夜好眠到天亮!
第二日吃完早饭后,便早早去了国子监。
祭酒看了信后打量了张平安一圈儿,很轻易便同意转学了。
华万里知道张平安要转学是万般不舍,但也更明白前途重要,最后只捶了张平安肩膀一下,道:“以后多回来看看我们啊!”
“一定会的,咱们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