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真的不是我……我是母星给予你的馈赠，也是你体内的疯血加上亿万万愿力所凝聚出来的。”
“你之所以会穿越还有附加条件，是因为后悔。”
“嗯？”
听到牛马小人儿的话，秦无道微微诧异，他确实没有想到，那个突然得到的居然是后悔系统。
想想也是，要么是一开始就有系统，要么就是中间觉醒了系统，哪有突然得到系统的？
而且那系统给的解决方法，还带有附加条件。
后悔小人儿：“(?﹏?)大佬，那个系统确实是我，但话又说回来，当初你舔的实在是太多了，在你成为舔狗王中王的那一刻，我就觉醒了。”
“压制疯血，我真的做不到啊！只能够让你自己压制你自己，所以就让你穿越过去了！”
“你那疯血太奇怪了，我真的不行啊！”
“别让我自爆！别让我自爆，你都看到了，最近我很努力了，我真的很有用！”
秦无道并没有理会后悔小人儿，而是对着牛马小人儿询问道：“既然我本身就不是母星的人，为何会拥有母星的馈赠？”
闻言，牛马小人儿立马解释道：“就算你开始不是母星的人，但你毕竟穿越过去，经历了一段人生，也是母星的孩子。”
“作为穿越者，母星会为每一个孩子送上馈赠。”
“我就应运而生了，之所以我叫做牛马系统，是因为一开始我就是亿万万牛马的怨念，再加上宿主你回到这个世界之前，看后悔文，被气的总是用脑袋撞墙。”
“亿万万牛马也都看过那些让人恨不得跨越屏幕，去宰了作者的后悔文，你是疯子，我是牛马系统，自然就绑定在一起了。”
“反派系统不是认识你吗？”
“对啊！”
牛马小人儿轻声道：“我之前不叫做牛马系统啊，又没有被绑定过，在漫长的岁月中，愿力在不断的增加，我也在被不断的完善。”
“系统本身就是生灵的愿力组成的。”
“我与其他系统的区别，他们是美好亦或者向往的愿力，我是亿万万牛马们的怨力！所以我能够不断的吸收，不断的增长。”
“嗯……我知道了。”
秦无道直接停止了与系统的对话。
他靠在沙发上，眼神之中不时闪烁出红色的光芒。
那些记忆本身就是他的，无论是穿越到母星，还是在这个世界上。
也就是说……
妈的！
黑历史都是他自己做的！
之前还能够将锅甩在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