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阅了同时期中社部的档案,始终没有找到关于江南同志和暗网相关记载而且在上海解放前中社部也没有关于情工被肃清的记录,他提到保密局对暗网的肃清根本无法考证。”
“怎么会没有呢?”叶君怡一脸诧异说道,“关于此事我专门写过一份材料交给上级说明情况,这份材料现在应该能在我的档案中找到。”
“没有。”工作人员摇头道,“我们调阅了叶局您的档案根本没有看见这份材料,而且如此严重的泄密事件不应该只有叶局您一个人知晓,可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除了您之外没有人能证明他所说的事,会,会不会是您记错了?”
“你想说什么?”叶君怡搞了一辈子情报工作,怎会听不出工作人员的弦外之音,“我在混淆视听欺瞒组织还是说我无中生有杜撰事实?如果这是你的怀疑你大可直接说出来。”
“叶局,您是我老领导又是看着我长大的私下我还叫您一声叶姨,您是我最敬重也是最信任的人可现在此事关系到国家安全,结合他之前所说廷锴心中有一些疑虑想向叶局求证。”叶廷锴让工作人员先出去,“您看是在这里谈还是换一个地方?”
叶君怡一脸磊落:“你尽管问,我以党性发誓对组织绝无半点隐瞒。”
“我想知道暗网被大清洗之后您的经历。”
“我从上海撤离后直接回到中社部,并将上海发生的事如实写了一份材料上报给上级,1949年上海解放后我被中社部委派到湘江继续进行情报收集工作,1954年被召回筹备组建中央调查部并担任反谍局副局长在这个岗位工作到退休,这些我的档案里都有你可以随时核查。”
“暗网被大清洗时您是负责人,虽然您也中了敌人的阴谋可大批我方情报精英倒在黎明之前,这对于我党当时的情报战线是不可估量的损失,廷锴可能话有些重但也秉承实事求是的原则,您作为暗网的首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什么在您的档案里没有关于暗网的记录以及对这件事的处理意见?”
“我从来没想过逃避责任,对于这件事我一直在等组织的处理意见,但等来的却是通知我前往湘江的命令。”叶君怡一五一十回答,“而且连同调遣命令一起下达的还有禁止再提及和暗网有关的任何事,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接触过暗网,事实到到现在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组织没有处分我。”
“谁下的命令?”叶廷锴追问。
“我。”进来的是国安总局局长袁南昭,戎马一生的军人做派也雷厉风行,瞪着叶廷锴一脸严肃,“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连叶局都怀疑,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