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秦景天升任处长还是我亲自举荐,这传出去该多好听,上海保密局从上到下全他妈通共。”
“您的意思打算怎么处置?”顾鹤笙问道。
“南京给秦景天授勋嘉许可是上了报纸新闻的,我把人送到南京岂不是打了上面人的脸,到时候咱们的脸也等着被打吧。”沈杰韬摸了摸鼻子目露凶光,“秘密处决,罪名是秦景天通共至于其他就不要再提了,关于他的事仅限我们三人知道。”
秋佳宁:“什么时候执行?”
“三天之后。”
顾鹤笙:“既然已经抓到潜伏者我想请几天假。”
“关于鹤卿的事我也很遗憾你节哀顺变,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来执行处决。”沈杰韬拍在顾鹤笙肩膀上安慰。
“如果是局长的试探鹤笙愿意行刑。”
“我没这个意思。”沈杰韬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之前我对你的确有诸多猜疑,可你若是在我这个位置上便能明白此举的无奈,如今水落石出你我之间再无芥蒂,也罢,丧弟之痛我能理解你就休息几天吧。”
顾鹤笙离开保密局心乱如麻开车行驶在路上,有手足阴阳相隔的悲伤也有战友命悬一线的担忧,秦景天对于自己有太多的标签,同事、挚友、敌人现在又多出同志和仇人,三年的相处顾鹤笙早已将他视为知己,在得知他竟然是自己战友时心中有难以抑制的喜悦,可偏偏也是他杀了自己的弟弟,顾鹤笙不知道该怎么向家里打电话通知这个消息,无法想象父母在听闻这个噩耗后会悲愤欲绝到何等地步。
可此刻顾鹤笙脑子里想的更多是秦景天的生死,沈杰韬留给自己的只有三天时间,与中社部的联络还没到规定时间,自己无法呼叫一部只会在特定时间开启的电台,因此这个情报根本不能及时通报给中社部。
救秦景天!
这是顾鹤笙此刻唯一孤注一掷的想法,至于原因已经超过营救一位同志的范畴,秦景天到现在定义两人的关系依旧是朋友,事实上他的确是一位足以让自己推心置腹的朋友,如果昨天暴露的是自己顾鹤笙相信秦景天同样会不问缘由去营救。
车缓缓停在城郊的居民区街边,顾鹤笙点燃一支烟看向那家临街的店铺,店主是一个中年女人靠接周围住户的衣裤缝补剪裁为生,天刚亮店里还没来客人,女人打扫完店面出来倒垃圾,顾鹤笙等她转身回去时下车跟了上去。
女人觉察到后面有人刚要转头腰后就被枪口抵住。
“不要回头!”顾鹤笙紧贴在女人身后进了店铺,随手关上门拉上窗帘,用布料遮挡住镜子以防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