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斡旋,虽不在一线杀敌但忠勇之心可鉴日月。”
“你我共赴国难都是尽匹夫之责。”叶书桥不骄不躁道,“叶某比不得你等以身犯险精忠报国之辈,请茶。”
“叶哥可有为将来打算?”沈杰韬端起茶杯问道。
“打算什么?”叶书桥反问道。
“东北易帜估计只是时间问题华北将成为中原最后的屏障,若华北再失党国岌岌可危,万一,我是说万一国党败北叶哥打算如何自处?”
“你说这件事啊,实不相瞒我还真没想过。”叶书桥一脸平静道,“叶家从前清发迹历经波折到今天还能长盛不衰全凭四个字,以民为本,推翻帝制、军阀割据再到北伐一统然后是抗日,不管是谁入住上海叶家都尽本分为民请愿,就算共产党得了天下上海的民众一样也要生活一样也需要养家糊口,我不认为叶家现在做的事和共产党有什么冲突。”
“在共产党的阶层划分中叶哥属于资本家,这是共产党极力要消除的阶层,叶哥就不怕变了天会受到影响?”
“天再变下面还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你听过不允许人做生意吗?没了买卖这天底下岂不是乱了套,共产党总不至于想看着天下大乱吧。”
“这么说叶哥没打算走?”
“去哪儿?”
“好些人都已经在东山那边置业安家,如果叶哥有这方面的打算可以趁早安排了。”沈杰韬浅饮一口茶诚恳说道,“要是叶哥有需要杰韬能想办法安排好去那边的船票。”
“不去了。”叶书桥笑着摇头,“一来不习惯那边的气候二来都到这把年纪不想再背井离乡,我这张嘴刁的很吃不惯其他地方的东西,请茶。”
沈杰韬怅然所失:“不知道以后可还能喝到叶哥的茶。”
叶书桥眉头一皱:“可是要去东山?”
“不去。”沈杰韬摇头道,“如果时局到了不可逆的地步南京已经决定让我留守上海,组建行动小组敌后潜伏作战,我在想若是有朝一日被共产党追捕叶哥还会不会像当年那样施以援手。”
“你今天来见我是不是有其他事?”叶书桥听出沈杰韬有弦外之音,“你我相识多年若有事大可直言。”
“还是叶哥通透,杰韬此次登门拜访的确有一事请教。”
“但说无妨。”
“最近拜读了尊古先生的文章受益良多。”
“你一介武夫怎么突然附庸风雅。”叶书桥一听有些意外笑问道,“再说这位尊古先生的文章应该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怎么突然看他的文章?”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