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重新看了一眼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后把年轻人抱的更紧。
“结实了,记得我走的时候你瘦的跟猴似的,那时你还不长个娘都愁死了现在个头都这么高了。”
“他是……”
“我弟弟。”
秦景天恍然大悟,难怪看这人眉宇间与顾鹤笙有几分神似:“怎么没听你提过还有兄弟?”
“我离家的时候他还小,记得那时就这么高。”顾鹤笙手比在自己腰间苦笑道,“他爬窗到账房给我偷的钱,还以为我是要带他出去玩。”
“您说出门给我买糖我问您什么时候回来,您说很快让我等着您……”顾鹤卿感慨万千道,“我这一等就是十五年。”
“哥很想你。”十五年的离别愁绪全在这四字中。
“我也是。”顾鹤卿笑道。
“我走了之后听说爹病了?”
“被您气得半个月没下床,您倒是一走了之可真是苦了我,爹把火气撒到我身上,顾家的家法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床上躺的时间比爹还要长。”顾鹤卿回忆往事苦不堪言,“早知道会这样您还不如带上我一起走。”
“你当时太小,还是留在家有爹娘照顾的好。”顾鹤笙拍了拍他肩膀,“哥对不起你,可有怪哥骗了你?”
“怪过。”顾鹤卿句句肺腑,“您一走便是音信全无我日盼夜盼都等着您回来,突然身边少了一个最亲近的人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成失落中走出来,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您走。”
秦景天听着话题越来越伤感,笑着问道:“看来你和他感情挺深。”
“你别看他现在这么结实小时候可不这样,身体弱胆子也小,每次在外面受了欺负也不敢吱声,都是我领着他去打架,时间长了他就成了我的跟屁虫,走到哪儿寸步不离跟着。”顾鹤笙喜笑颜开说道,“不过他生性善良,胡同里见到小猫小狗就往家里带,爹嫌弃猫狗有味不让他养,他硬是拦在门口不让碰,平日里被人揍也不见他有这血性,爹拧不过他只能空出一个后院让他养。”
“这么说你们兄弟性格差异挺大啊。”
“可不是,我随爹他性子随我娘,看相的说他上辈子是和尚,与世无争,慈悲济世是大富之命。”
“你呢?看相的怎么说你的?”
“我不信这个。”顾鹤笙搪塞。
“说我哥犯兵劫,留了一句箴言,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难怪你爹死活不让你离开北平是怕你应了箴言。”秦景天恍然大悟,“谁曾想你还真